一瞬,我甚至恍惚的觉得,我跟他之间似乎从未有过隔阂,也从未有过针锋相对,真的像是普通的夫妻那样。
“那皇叔想要什么诚意?”我猝然对上他的眸子,被其中的深浓给惊了一下,眉眼弯弯,笑容重新攀起。
我鼻尖似乎有些血腥的味道,来不及仔细去辨别,手腕就被抓住。
触及他最内的衣服的时候,被制止住,他脸上方才还是面无表情,现在却隐约的浮着一层的薄怒和不虞。
上一秒还是平和,下一秒就剑拔弩张,比外边的天变得都快,无章则可循。
“你拿你自己做诚意?”他两片薄唇张合,吐出来的字,冰冷至极。
那不虞已经实质化了,我再傻也感觉的出来。
“不然呢?”我反问,火气也被活活的拱起,“这皇宫内什么还值得惦记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呵,这天下都是你的天下,这子民都是你的子民,你还要我拿出什么诚意?”
我手腕被攥的生疼。
他隐隐浮动的薄怒,似乎终于要快被激怒了,嗓音低浓的竟比外边的风声还要冷还要刺人,“堂堂长公主,学了十几年的礼规,学来的就是如何低贱自己?”
我明知道他已经怒了,却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