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冒,腿竟然在颤抖。
剩下的‘哥哥’也叫不出声来了。
我见识过无数的生死离别,甚至亲手送走了我弟弟陈启择,来晚了吗?还是来晚了吗?
“嗯?”
许久,一声懒洋洋的声音响起。
白桓那双标志性的桃花眼,缓缓的睁开,眼角是被划伤的血红痕迹,看着妖艳的更像是一朵桃花。
看到我狼狈的样子,噗嗤笑了,“哭什么,怕我死了吗?”
心脏扑通坠地,一刹那,耳边的声音都听不清楚了。
整个山头尸体遍横,数不清死了多少人,不分日夜的厮杀,麻木的像是在收割。
我双手都沾满了鲜血,死在我手下的人数不胜数,第一次杀人是害怕,久而久之的成了麻木,像是单纯的收割青菜。
“走,回家了!”我故意怒声怒气的说,习惯性的伸手拍他一下。
他的眉头却拧起,微微弯腰,对着我笑:“怎么办?好像回不去了呢。”
眉头拧成结,似乎有些为难,却还有心情打趣,“你说堂堂左相爷若是瘸了,那天底下的怀春少女不得哭死吗。”
我刚才就觉得不对劲,可却想不出来是哪里,如今仔细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