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简单的几个字,让我委屈混着不安一起涌上,眼泪抑不住的往外流。
我蹲**,捂着脸,像是小时候无数次耍赖那样,嚎啕大哭起来,可声音却被紧捂着的手给压得细细碎碎的。
这几年下来,是我噩梦的来源,漫长的像是过了几十年那么久。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 才能彻底的结束。
“退出吧。”外祖父又说,“白家会归隐,在之前我会想办法给你换个身份。”
这样的话之前我听过,白家也的确是试图归隐过一次。
可换来的结果是什么?
依旧是被人虎视眈眈的盯着,被安**来的棋子依旧是试图毁了白家。
对于他们来说,白家归不归隐都没任何的意义,只要白家里还活着一个人,这就是威胁。
我弯眉眼笑了笑,却没说话。
树下,小胖子坐在那边,沉默的不肯说话、
我问了才知道,他母亲被偷着处死了,不知道谁告诉了他这个消息,以至于一滴眼泪没掉,却沉默到现在。
“看起来也不是那么伤心,这孩子真是冷血。”
“是啊,如果不是顾念血缘的话,估计他现在也得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