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价值都没有。
“裴佑晟!”我咬牙叫道,可回应我的只是重重的摔门的声音。
哐当之后,重新的归为静寂。
情郎?
我什么情况都不清楚,屋内又只剩下我一个人,简直莫名其妙。
“绿柚!”
我抵着额头,急切仓皇的叫道,刚才大悲大喜,激的我眼前都看不清楚了,屋内全都是模糊的,逐渐的黑暗。
什么时候瞎不好,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
“公主,奴婢在。”
绿柚扶着我,踟蹰的问:“您瞧不见了吗?”
“外边怎么样了?”
我就着绿柚的手,坐下,没回答,只是茫然的看着外边,只能隐约的看到一丁点的光影,不甚真切。
脑子里塞满了东西,没空去想他又发什么疯,满地的兵符像是一场笑话,身后的鸽子一团,僵硬冷冰的一动不动。
“我之前为什么不在他成长起来的时候,彻底的杀了他,以绝后患呢?”我喃喃的说。
之前老御医说的果然没错,妇人之仁,狠不下心来,永远成不了大事。
“公主,慎言!”绿柚拉了拉我袖子,满是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