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平淡,仿佛是最普通的话。
但却像是最冰冷的水,从头头上倒下,让我瞬间打了个冷颤。
我抓住话里的意思,浑身冷的哆嗦,“什么意思?你对白府下手了?”
眼眶里的泪在打转,我把眼泪逼回去,眼睛瞪大看着他,手指都在哆嗦。
不敢想象,落在裴佑晟手里的人会如何。
越是这个时候,越是想起原先听过的传闻,落入他手里的俘虏或者叛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哪怕频临死亡,他也能找神医把人给救回来,继续折磨。
不,不能这样!
“不是说不动他们吗?你言而无信!你枉为人!”
我手攥着他的衣袖,使劲往下拽了一下,颤声质问,“他们呢?杀了吗?他们人呢?!”
“我没动他们,都活着。”
“你若是再闹,我就不能保证了。”
大概是我扯的狠了,裴佑晟微不可见的皱皱眉,说。
这话像是最后的救赎,让我从恍惚中稍微找回神智。
此时此刻,我竟分辨不出来,他说的话到底有几分的含金量。
我茫然的看着他,如今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他为刀俎,我为鱼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