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过了。”
陈爷爷没听到这话,迟疑到有杂乱的脚步声的时候,才狠了狠心,只给了我一份。
叮嘱我,只能维持一天,但是一天过后的后遗症,谁也说不准。
得到多大的好处,就要付出多大的代价,理应如此。
陈爷爷走的着急,许多话都没法说,只是急匆匆的交代给我。
“若是有机会,不如隐姓埋名,这条路太难了,你一个姑娘家,不需要这么做。”
脚步声果然是来寻人的。
老御医刚才脸上还带着几分怆然,现在摇身一变,黑沉着脸,没好气的说:“催催催,催什么,我这老身子骨,再催就不看了。”
一挥袖子,愤愤的往外走。
那几个人也没多想,一边低声安抚,一边跟着出去,极其恭敬。
毕竟老御医可算的上是神医再世了,若是连他都看不好的病的话,那就几乎震的完了,完全等死好了。
我嘴角扬了扬,可垂眼看到我手腕,眼里重新暗淡下来。
手腕上有一道很细很细的红线,像是一条纹路,突然恒生,蛊虫的威力果然厉害,哪怕付出了人命的代价,哪怕以心头血为药引,能做到的不过只是暂时的维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