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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绞如刀割,大概也就是如此了。
……
再醒来的时候,床边上是一直半跪着伏着睡着的绿柚。
被惊醒了,下意识的拔起手里的刀,茫然的视线落在我身上,才惊呼出声,眼睛一下子红了。
“公主,您可真是吓死奴婢了。”
之前的事情像是南柯一梦,我起身抬手的时候,才发现手腕上有细细的链子,很华美,做工精良,刻意做出来美好的样子,跟手铐不同。
只是那审美却是一言难尽的金黄色。
我看了一圈,还是在我屋子内,听绿柚在我耳边叨叨,我才知道,那晚上是被敲昏了送来的。
千里马识途,不需要人驱赶,就马不停蹄的赶回来,用头顶门。
绿柚的脸都惨白了,如今回忆起来都是心有余悸。
“王爷也真是,就不怕您在路上出什么意外,若是被有心人拦截了的话,该怎么办啊?”
“没事。”我安抚道:“也许那还真是他想见到的呢。”
“公主!”绿柚有些恼怒。
这样的安抚没任何的用处,绿柚眼睛像是兔子一样,不消片刻,又是通红,背对着我似乎在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