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把剩下的话全都塞到那一声叹息里了,所恨隔山海,我跟他之间沟壑难平,哪怕是这么亲密的关系,照旧没用处。
耳边迟迟没动静,我分辨不清楚他是走了还是呆在这边。
动了动耳朵,问:“枷锁呢,还不给摘掉吗?”
“是想把我这一身骨头敲碎了,让我跟其他女人一样,低头逢迎你吗?”
那链再华美,可也是极其羞辱的东西。
没回应,我只当他走了,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眯着眼喃喃:“若是真到那一天,我肯定比任何的舞姬都更要温顺,那时候说不定我就愿意跪下求你。”
咔哒,手上一松,那链哗啦就脱下了。
“若真到那天的话,说不定我会杀了你,长安,不要让我失望。”
短时间内,就收到了两个人差不多同样的话,失谁的望,如谁的意。
我突然想起来曾经听过的话——“你若是肯低头,所有的事情都信手拈来,何必要苦苦撑着”。
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这是谁跟我说过的。
想低头,可下巴却扬的比谁都高,被娇宠了十几年,唯独没学会低头。
老御医来的时候,差点被气的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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