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听了心里难受。”
窗户咯吱响了几下。
齐言就横坐在窗户上,大大咧咧的,丝毫不怕被发现了。
“啧,好一场情感大戏,我是不是来的不赶巧,恰好叨扰了?”齐言的风凉话说的可很顺。
“叨扰倒不至于。”我把绿柚拉起来,慢条斯理的擦着她脸上的泪,看都没看那边,光是听声音,就知道是谁。
恰逢我心情不好,说出来的话自然是带刺,“只是很感兴趣,堂堂大王子这惯会越墙爬窗户的行径,是怎么教养出来的?”
他也不恼,只是笑的畅快,嘘了一声,说:“我看这正妃也活不了多久了,这可是最好的机会,你是心软了吗?还是说突然发现自己情不自禁的爱上他了?”
“不然的话,怎么投毒也能半途而废呢,若是那些死去的人泉下有知的话,指不准对你多失望。”
齐言说起来风凉话,可是丝毫不客气。
我端坐在椅子上,手支着下颌,不咸不淡的看着他。
“我跟他之间还轮不到你插嘴,无论怎么算,我都是明媒正娶来的,你算是什么?这是一个质子应当摆出来的态度,是真不怕幼子继承大统,让你这辈子抬不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