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少了一分的温度,大概是气氛难得这么好,像是那晚上他带我出去的样子,也是这样平和,似乎还流淌了点罕见的温柔耐心。
我下意识的问:“既然不要我接触,为什么还要我参加,祝贺生辰这事,不是必须要参加宴会才行。”
若是真心祝贺的话,完全可以带我去皇宫,我自会给太后祝贺,而不是公然在宴会上,用这种尴尬的身份,去参加全都是虚情假意的宴会。
他的嗓音恢复了几分淡雅,依旧不疾不徐,“因为他带来的是同样的药,与你毁掉的是一样的。”
旖旎的气氛顿时散了,像是一盆冷水兜头泼下,让我霎时恢复了清醒。
我本就不是多么天真懵懂的人,在听到这话的时候,心下也就有了几分的了然,掐了掐指尖,扯出个笑容来。
“是齐言指名道姓的要我参加的?”
擦掉了药膏,果然是管点用处,眼前模糊的一团看的稍微清楚点了,只是不知道这种管用能持续多久。
我说的缓而慢,可裴佑晟的眉头却微微的皱起,嗓音略沉,“你跟他很熟?”
我失笑,“不过就是只是一个名讳,稍微一打听就打听的出来了,这很稀奇吗?”
他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