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言的声音都含着笑,了然于怀的拖长了音调,说:“那药如果不够的话,我这边还有。”
“不是。”
我打断他的话,拿高了瓶子,狠狠地砸下去。
刚才还是乐曲环绕,被这清脆的砸东西声音一震,霎时屋内静悄悄的,半点动静都没用,只余下或深或浅的呼吸声,起此彼伏着。
跟我对面站着的几个侍奉的舞姬,更是一副惊恐的眼神看着我,似乎是看到了百年难遇的神经病。
齐言脸上的笑容也都敛起,推开身边的人,坐直了身体,嗓音和脸色,都带着显而易见的阴沉。
“欲擒故纵的手段,要是玩多了,就没什么意思了。”齐言说:“你这是在怨我今天的做法?”
“可若不逼你一把的话,你永远都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可别被所谓的情情爱爱的遮了眼。”
不论他说什么,我都没说话,只是静默的看着他。
这种奇怪的气场,像是另一种程度的交锋,只是内敛的不见任何刀光剑影。
齐言推开身边的人,刚才还是温柔的语调,现在已然都是不耐。“滚出去。”
那几个舞姬低头抱着自己的东西,迅速的离开,走之前还多看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