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哥了,他腿也不好,也不知道如何了。”我仰头看着他,努力的眯眼,但是依旧看不清楚他眼里的情绪。
饶是我肯孤注一掷,饶是他的确把所有事情摊开跟我讲,可总是感觉哪里缺了点什么。
他手习惯性的揉了下我的头发,嗓音低低,“他很好。”
“可若是很好的话,为什么这么久了还不回来,就算是瘟疫,这么久了也该拖出结果了,是死是活,哪有含糊不清的结果?”
若不是我日日收到白鸽的信,我甚至都以为他真的出事了。
“再几日。”他扣住我的腰,把我带进怀里,手里展开的是一张地图,“边境动荡不安,杀了齐言,灭了邻国,如何?”
这生杀掠夺,在他嘴里听来像是一句玩笑,也像是哄小孩一样的,随口问我,征求我的意见。
“唔。”我扫了一眼,不甚感兴趣,“随意。”
他满意的咬住我的耳尖,可未有下一步动作的时候,门口一阵骚动。
“王爷。”顾玟岚站在门口,声音都带着一股的凄然和痛楚。
“臣妾有事求见您。”她道。
“说。”裴佑晟嗓音淡淡。
我偏头看向门口,灿然一笑,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