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起来,紧紧捂住了嘴巴,指着对方,颤颤巍巍的。
“这孩子怎么了,没见过吗?”徐情瞥了一眼他。
……
“陈英走了?”
“应该走了吧,上午应该出发了。”
元连纪已经病的很严重了,石州之事传来,他又晕厥了两次。
这幽幽的苏醒,却是先问起陈英。
一边的亲生儿子都不免心生妒忌。
“老爷,吃药吧。”忠仆老奴尽心的伺候着。
“水清濯缨,水浊濯足。”元连纪叹了口气。
当年这么对他说的那个人,那个他最得意的门生,现在被他送走了啊。
自己可能也时日无多了吧。
元家就这么倒下了。
怪自己啊,这么多年了,怪他没有管教好儿女,没有经营好官场,也没有为民为国。
若不是还有这么一帮忠义之士,维护着乾坤正气。
最可惜的就是陈英了,这样的人还跟着他们同流合污啊。
“父亲,钟介可就要回京了!”
元振上前,对他说道。
额头上浸出了汗珠,他猛地想起了什么恐怖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