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吗？”他的身后，一身红色甲胄的祝焚手持青色惊雷戟站在一座废墟之上冷笑着嘲讽道。
暗夜没有说话，而是继续在这座悲惨的城中走着。
“怎么样？巡视一番之后是不是感觉很满意？我们数十万毫无还手之力的族人就这么惨死了！”祝焚跟在他的身后愤怒地讥讽着。
“人类不也猎杀了很多野兽吗？”暗夜没有回头，只是平静地回道。
祝焚竭力反对，“这哪能一样！”
暗夜走过一具尸骸，神色淡漠，“本质上都是一样的。人类每天吃下的都是野兽和草木的尸体，甚至比起野兽，更多的草木精灵死在了人类的口中。”
“可那是我们种植蓄养的，它们因我们而生，自当为我们而死！”
“是吗？”暗夜随手抚过残破的柱子，脸上露出了三分哀伤，七分坚决，“没有任何生灵应该为其他人死去，每个生灵都是平等的！”
他低头轻声自语，“这场战争不该继续下去！它应该被结束！”
“你在说些什么！”祝焚横戟，“生灵需要生存就必须要有牺牲！”
暗夜叹息，“是啊，弱肉强食本是规则，但这种无谓的杀戮不该继续！”
“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