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眼，掩去了眼中的悲伤。
无论结局如何，这都是赤蹄王的选择！
沙恒手持沧浪枪，苍老的脸上是浓重的疲惫，他走到巨大蛮牛的身前，手轻轻抚过那双赤红的牛角，轻叹，“你是一个好对手。”
赤蹄王目光垂下，“你也是一个好对手，可惜，我们都没有自由。”
“是啊，你若不是妖族该多好！”沙恒长叹，千年来，他们两人以武论道，互相促进，虽是敌人却更像道友。
赤蹄王虚弱地一笑，“你若是妖族多好！”
两人对视，赤蹄王仰天大笑，“果然，我们就该是一辈子的对手！”
笑声断绝，赤蹄王气息消散。
沙恒脸上的笑容消失，目光望向远处的暗夜，身影一闪，手中长枪刺向暗夜。
暗夜眉头皱起，一柄普通的高阶长剑猛地刺出，但他突然一愣，识海中莫名地传来了沙恒的声音。
“用我的命换你保越郡人族一时！”
暗夜还没反应过来，沙恒已经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鲜血喷溅，暗夜低头，沧浪枪从他的身侧错过，而他的长剑却刺穿了沙恒的心脏！
“为什么？”他愣愣地问，却突然明白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