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
那一刻，他的眼睛是红色的，他身后的记忆变得模糊和琐碎。
“壶，出来，你出来，我有事情要问你。”他看起来像个疯子，愤怒地喊叫着，冲向第二张床，直指电脑桌上的茶壶。
刚说完没一会，他觉得周围的空气似乎变得安静，空气一瞬间也流动的缓慢，变得厚和奇怪，这种感觉是如此真实，没有人类能做到。
“你是一个神，一个非凡的人，所有的生物都是蚂蚁，他们是时候为你牺牲了”在黄潘的耳边，低语响起，时而虚幻，时而诱惑，时而疯狂，反复给他洗着脑。
桌上的手机静静地躺在上面，突然传来一阵短信声音，黄潘颤抖的手拿起手机，文本消息打开，转帐短信是指他的银行账户收到转帐，余额，一百万。
他忘记了普吉的血，他面前只有一系列数字。他好像闻到一股金钱的气味。
“杀了一个人，换了一笔钱，你就会变成一个有钱人，爬上人生巅峰”
耳边的窃窃私语仍在黄潘的脑海中回荡，不断地强行扭转潘的三种观点，试图使他变成一个杀人狂魔。
黄潘的眼睛不时地闪着红光，他来到厕所，拿起拖把，装满了一桶水，把拖把弄湿了，他正在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