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只是平静地诉说整件事情的经过。
因为这件事他从头到尾都只是看客。
他也没有那么道貌岸然去批评一个想要活下来的孩子。
神宫暮想活下来,只不过把方法用错了地方而已。
因此,北川寺只是看着这个须发皆白,脸上与脖子上带着老人斑的老人不断发出嘶哑的哭声:“对不起,雪珠,对不起,久远...对不起长川...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道歉声急促,短暂,仿佛全部都淹没在记忆中的雨水一样...
北川寺对于一个时日无多的老人并没有多少想法,他静悄悄地在神宫暮悲伤内疚情绪翻涌的时候离开了。
解决掉神宫暮那边的事情后,时间也来到下午。
北川寺背着背包回去,还顺手买了些食材。
他是请假出校的,因此在工作日提前回家还被邻居认为是不务正业的社会闲散人士。
毕竟这些邻居这一两个月都很少见到北川寺去上学,大部分的时候都只是北川绘里每天早早起床,吃过饭顺路与他们打了招呼去上学的。
“北川,今天又提前回家了?”中嶋実花诧异地看了一眼北川寺,语气里面也带着几分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