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对方这个年龄阶段来思考,能想到的东西暂时就这些。
北川寺来到衫原玉子旁边。
接着将被子小小地掀起了一角。
在衫原玉子的手臂上,留着各种各样扭曲如蚯蚓一样细密的刀疤。
这些疤痕都很浅,但还是全部都留下了痕迹。
“这就是衫原玉子平日里面几乎只穿长袖的原因吗?”
北川寺放下这一角。
倘若是一个心理状态十分幸福的人,是很少去做自残行为的。
那么就是说,衫原玉子是一直在同级生、老师、家长面前扮演属于自己乖乖学生的角色。
“那么你的真实一面又是怎么样的呢?”北川寺喃喃自语着。
另一边的神驻莳绘还在思考具体解决的办法,还没有个准信,因此北川寺也不着急,只是蹲下来看着七海巧奈:“七海,我记得你说过衫原玉子曾经去你家住过一段时间吧?”
“嗯。”
“那个时候她表现的怎么样呢?有没有什么特别生气,或者难过得哭起来的时候?”
北川寺认真地问道。
七海巧奈咽了咽口水,点点头,开始追忆起当初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