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好一会,才垂下来……
我再也看不下去,气得在仙灯里转来转去,喊:“打死人了!怎么没人管呀?”
仙灯骂我是大傻瓜:“这叫严刑逼供,谁会来?承不承认都是死!”
我忍不住喊:“太残酷了!孩子不是她生的!为什么不去找生孩子的人?”
然而,我的声音很小,人家听不见。
仙灯时隐时现;像沙粒似的,正想离开:可我还想看,只好又留下来。
光大膀子的男人比谁都着急,拿不到口供会怎样?心里比谁都清楚。
他发疯似的抬起姑倌的头拼命骂:“贱人!你死了倒不要紧,可把我害苦了!”
我越听越糊涂;把人家打成这样,还说害了他——太不要脸了!世上哪有这种人?
仙灯越缩越小,纯粹隐藏在房间里……
光大膀子的人,端来第三盆水,连盆一起狠狠扣在姑倌的头上,大骂:“死吧!让你死快点!”
我拼命叫:“太残忍了,简直惨无人道!”
光大膀子的男人,恶狠狠的、把黑乎乎的木盆从姑倌头上拿下来……
此时的故倌已不成人样,头发湿漉漉的流水,又脏又乱,比乞丐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