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才不怕,还问:“他什么地方写着你夫君?跟你结婚了吗?少啰嗦!没看见新娘装吗?我才是他的合法妻子!”
宝贝大骂:“真屎胀呀!哪有这个破词?装傻是不是?”
冒春兰自恃有理;大声喊:“别纠缠了,好不好?我们已圆过房,不许任何人打扰!”
宝贝很郁闷:明明是自己的男朋友,转眼间又钻出这么个人,大声囔囔:“谁证明你圆过房?”
冒春兰考虑一会说:“我证明。”
傻瓜才相信?把目光移到我脸上问:“你跟她圆过房吗?”
本来就不喜胖得像猪一样的她,何况被迫成双,只好说:“没有!我怎么可能跟这么丑的人圆房?”
冒春兰很火,哪有这种男人?刚才还……转眼就不认账;虽然36岁,但还是处女!左手封着我衣领,右手在我脸上狠狠几耳光。
我紧紧抱着脸,完全打在手上……
她不甘心,没打着就无法泄愤,又在我头上狠狠打几拳……
头上的树受刺激,枝楞楞翘起来,把她拳头戳穿;一阵撕心裂肺疼痛、蹦蹦跳跳尖叫,任凭怎么努力,拔也拔不出来。
宝贝飞起一大脚,狠狠踹在冒春兰身上;力量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