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五脏六腑,我还记得清清楚楚,也曾透过她的红眼球,看见许多往事……她的气息,依然那么熟悉?怎能忍心,让我去死?
宝贝比谁都明白;已退让到最大限度,本来谋杀之罪,足以要我的命,还是看在以前情份上,才闭下难以忍受的嘴……
这事快把我逼疯!让我打坑,随时能打出一大堆;可是,把坑填平,比上天还难。
宝贝动了恻隐之心,提醒说:“没吃过肥猪肉,见过肥猪走;非要告诉你,画一把大扫帚,才会明白吗?”
这破玩意,我在地底层画过,线条看不见;怎么办?
宝贝让我再试一试,结果画十几次都没有;不知人家怎么画出来的?
我把脑袋削尖,使劲想;终于有了答案,身体一缩,顺着另一个我的鼻孔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