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觉得冷。
她大惊:“怎么还有贞操裤呀?太不应该了!”
谁能听懂她的意思,难道……
她问:“这玩意,能拿下来吗?”
这是个人隐私,很长时间就这样了,不知任丽花是怎样跟我做夫妻的,现在想起来有些荒唐。
她没注意听,继续说:“我暗恋你很久了,可是一直没机会;女人你是知道的,没男人不行!亲爱的,干吗不想想办法呢?”
我关心的不是这个;虽然避风躲雨,但心里依然惦着乖乖;即使有条件,也没兴趣……
她把我当大傻瓜,问:“你懂不懂什么叫亲爱的?就是要做夫妻……既然我俩有缘,怎能让缘份悄悄溜走?”
我认为废话一堆;如果我能打开,想入非非,不早实现了?这些女人真搞笑,尤其是任丽花;口口声声和我做夫妻,其实……
她不想听这些无聊的话,抱住我的头深吻,让颤抖的身体更抖……
然而,来回摇曳的房子,像荡秋千似的,让人提心吊胆,停不下来。
我俩吻着,一会悠到那头,一会荡回来,在地板上翻来滚去……
外面有许多小女孩的声音掠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