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短裙,不主张大露底,但有一条袜裤套在上面,让人感觉不清不楚,总想弄明白其中的内容;不是更好吗?”
二郎神想半天,很困惑;最后也不知我为什么要这么说,得问问:“你说的这种女人,我从来没见过。这种年代,穿成这样,叫什么呢?”
我想一想,用食指在空中划一笔,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可是,它闪一闪,变出一群时髦的女人;有高有矮,有大有小
,都是些青春美眉,人人洋溢着灿烂的微笑;妩媚的身材比他变的美眉还好看。
二郎神一句赞美的话没有,转一圈,又变成一位美女,恰好和我心意,怎么看就那么顺眼,忍不住喊:“嫁给我了!”
二郎神又不是大脑有问题;男人跟男人,并非女人那种拉拉关系,人家一看会笑话;肯定有这样那样的想法,不能再这样下去,闪一闪,变回来说:“你想得倒美;她是我的前妻;以后不许说这样的话!”
“他还有妻子?”听说二郎神是个地地道道的光棍,做鳏夫多少年,不思女人;这话恰好和二刈子靠上边。
我很奇怪;从他的脸貌来看,不该是有妻子的人;不用想那么多,谁会嫁给一个三只眼的男人,况且身份不明?万一真的是二刈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