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问:“这是谁的?”
我一看,一根女人的头发,也值得大惊小怪;不屑一顾说:“两口子在一张床上,还会有别人的吗?”
“这可不一定!”凤凰花要钻牛角尖,露出凶恶的目光,紧紧盯着南花权问:“你跟这根头发的主人,是什么关系?”
南花权莫名其妙回答:“夫妻关系呀!难道还有……”
凤凰花又要面对大家高谈阔论了:“有些人把自己看得很纯洁;其不然,是一堆狗粪!说别人有一大套理论,从来看不见自己。”
这句话,把南花权逼急了;看我一眼喊:“官爷爷;管管她吧?不要乱说话!”
我认为凤凰花说得有道理,拿过手里的头发顺着拉直,最低有一米;这样的头发会是谁的呢?
南花权看一眼,露出一丝惊诧,很快就隐藏过去,装作很平静样子说:“这是我妻子的?”
她妻子是什么样的,我们又没见过;大家难免有这样那样的想法。
南花权看一看我,当面描述:她的头发很长,一天总是弄来弄去,还对着那面破镜子,把嘴涂得通红,像吃了小死孩似的;一天没事,总泡在沐浴缸里,还说经常洗洗夫妻味道;别人闻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