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挽了个刀花,将刀身搁在右肩头,头向左微倾,站在两军中间,神色淡淡地看着白旗下那个被称为慕容郡主的白袍年轻人,面容似笑非笑,神情中隐隐透着让敌人不安的邪痞。
双方人众见战场上凭空多了一个人,皆是怔了怔。
那青年也不与任何一方搭话,抬手按按左肩伤处,经过这段时间每日勤修师父所授传习心经的心法秘诀,丹田元力已基本可以与太上老君锁在体内的三昧真火相抗衡,虽时有落败,但神功已是恢复了一些,使不出曲率刀法,却可以施展斜月刀法了,遂伸屈了一下左臂,自言自语道:“嗯,还好,不怎么痛,嗯,又可以打架了。”说完,将手中断刀虚空挽个刀花,五指虚张,那断刀刀柄便像黏在掌心里一样,滴溜溜如风扇一样旋转了十几个圈。
慕容郡主看到这小年轻眼神有些邪痞的看着自己,气不打一处来,将折扇合上,在手掌上拍了拍,看着梵香,轻轻蹙了柳眉,冷冷说道:“你是什么人,如果不相干的,你最好躲一边去,本郡主不伤害无辜者。”
“是么?……那你又是什么人?”梵香叼在口中的那片竹叶微微一动,嘴角微翘,嘿嘿一笑,神色间桀骜无忌之极。
慕容郡主素来是大小姐脾气,骄横惯了的,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