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板着一张冷面孔了,女孩子嘛,多些微笑,就更美,更好看的呢,……”絮絮叨叨的,笑着说道。
焰霓裳听得,登时脸上笑容尽去,又回复到冷如寒霜的表情,见觥几仇疏狂不羁,旁若无人的样子,遂冷冷道:“以后不许叫我小丫头,我叫焰霓裳,我笑,或是不笑,我就是我,叫你管呐?哼!”
二人正说话间,突听酒店外响起一串狗吠声,一阵喧哗杂沓而来,然后,店外几个小厮的呵斥声中,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如风一般奔进大堂,四顾一望,见觥几仇这边有些空地,遂慌张跑过来,躲在觥几仇身后,探出头去,惊惧的看向大堂外。
觥几仇回头见这少年,身材瘦削单薄,衣衫宽大,穿在身上,极是不协,约莫十六七岁年纪,头上戴着一顶粗布破帽,手脸上脏兮兮的,长长的指甲缝里,尽是黑尘,手里拿着一根碧油油的竹棒,探了头,正惊惧地看向大堂门处,两只大眼睛,咕噜噜乱转,甚是秀美灵动。
一会,大堂外走进一群人来,当先一人手中牵着一条大狼狗,童仆打扮,随后一个三十多岁的彪形大汉,身穿绛紫色锦缎长袍,袍上尽是一些圆圆的铜钱样的印花。身后跟了七八个随从,推开面前挡道的酒店小厮,大踏步迈进大堂,四顾望了望,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