觥几仇本无侵吞崆峒印之念,见郁慕正说得狠恶,遂哈哈大笑一声,冷冷道:“既如此,那就来天边找我吧,在下告辞,后会有期!”抬手将卷轴收了,拍拍葫芦,道:“老伙计,咱们走!”
他性子本是欺硬怕软,如果好好说话,自是将崆峒印从画中放出,还了给郁慕正,彼此这个梁子也就揭过去了。
二人乘着葫芦,便待离开,忽听得高空中一声清越嘹亮的鹤鸣,山谷回应,远远传来。
便在这一瞬间,一个白影如电闪过,围着他们所坐的葫芦连转了数圈,然后停在二人数十步前的云雾中,挡住去路。
二人只听得眼前云雾中一人喝道,“慢走!”一件异样兵刃已是从云雾中挥出,向觥几仇卷过来,但见一道白影一闪而至,如丝如绸,将觥几仇右手腕紧紧卷住。一刹间,觥几仇急速反应,右腕运劲急甩,呼的一声,把来人这件极致柔软的兵器自手腕上甩开。
二人定睛看去,只见一道白色的人影稳稳坐在一只白色的大鹤背上,立于眼前缥缈的云雾中,原是个中年道姑,看去三十余岁,发髻高挽,眉目清秀,却面如寒霜,身披一袭白色粗布道袍,手中拿着一只白色拂麈,拂麈悬垂下的丝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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