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断了,我说什么也不会让他去修明阳山,哪怕过年手里头紧点,也好过现在躺在床上动不了,连治病的银子都没有,家里锅也快揭不开了。”
“要不,你请人写一张诉状,告那狗官去。”
“告?怎么告?民告官,难告赢啊。”
一条巷子里面,一户人家门口,站着两个三十来岁的妇人,一个妇人正哭的稀里哗啦的,另一个妇人正在劝说。
谭御史停了下来,静静的站在不远处,仰头看向旁边院墙上头伸过墙头的一根杏花枝桠。
看的很认真,似是在研究什么。
那妇人又道,“那狗官有权有势,哪里是我们这些穷苦的老百姓告的起的,打官司要银子,除了孝敬给差爷外,还要孝敬给知府老爷,咱们老百姓,就家里一亩地,拿什么去孝敬?”
“哎,说的也是……”
两个妇人又说了好一会儿话,才散开。
那个哭泣的妇人就进了身边的门内,在门关上后,谭御史走过去,盯着那门牌号,仔细看了看,记下来后,转身,就急匆匆走了。
次日,有一个穿着体面,像是大户人家里出来的管事嬷嬷,敲响了那扇门。
很快,昨日那哭泣的妇人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