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而苏怀宁正在一个个的仔细背记银针所插的每一个穴位,丝毫没有发现身后多了一个人。
直到她背完了,脖颈都累酸了,才放下书,揉揉眼睛,然后,看到了段旭霆。
“霆哥哥,你什么时候站这里的,怎么不喊我一声。”苏怀宁站起身,脸上散发护异样的神采,欣喜的道,“我正在学古时候的针灸术,上面说了,可以治好我祖父的中风,霆哥哥,我已经把它背下来了。”就差实践了。
苏怀宁又苦恼道,“只是,没有银针,要给祖父治病,还得先去打一副银针来,不知道铁大他们能不能打的出那么细的银针?”
知道小丫头心里很担心苏老太爷的病,段旭霆就认真道,“你画一幅图,明天天一亮,我就派人给铁大送过去,若他能打,就让他回京一趟。”
作坊还没开业,打铁的火炉子都没生火,要打,也得让铁大回铁铺打。
苏怀宁嗯嗯点头,“我这就画,书籍上有银针的图。”
“你不用急,还有十多天的时间,外面才天亮。”就算要派人去铁矿,也得等天亮了,城门打开,才能出城去。
苏怀宁就脸红道,“看我,都急的忘了这事,不过,现在可不是十多天时间,现在,我们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