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正中央摆放着的,遗孀跪在一侧,对着前来祭奠的人行礼。
玄世璟走进了大厅,吸引不少目光,在场的人有不少人都认得玄世璟,认得这个上午的时候在城门外面威风凛凛接受城内诸多勋贵投降的年轻人。
虽说认得,而泉男建的死一部分也与玄世璟逃脱不了关系,但是在场的人都没有人敢去招惹玄世璟,玄世璟进来之后,整个大厅之中顿时没了动静,只余得泉男建的夫人带着儿子跪在地上,时不时的发出抽泣的声音。
玄世璟从旁边拿过一炷香,点燃之后,插入了棺材前的香炉之中。
泉男建好歹也曾经做过几天莫离支,在平壤城掌了权,但是今朝身死,名望、权利,一切都成了水中泡影。
“泉男建与本侯虽是对手,但他以身殉国的壮烈,本侯还是十分钦佩的。”玄世璟说道:“本来本侯是想让高藏厚葬他,只是今日前来,看到你们府中自行操办丧事,本侯也就不会再去插手了,但是泉男建好歹也是位居高句丽莫离支,死后却只有一口薄皮棺材,何其可叹,常乐,一会儿吩咐人去弄一口上好的楠木棺材,不能让莫离支走的这么寒酸。”
“你这个坏人!你是害死我父亲的!”泉男建的十多岁的儿子突然从地上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