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为夫肯定得平安回来啊。”
“说正事儿呢,没个正形。”晋阳娇嗔道。
“是兕子你自己想歪了吧?”玄世笑道。
“夫君你!”
“好了好了。”玄世连忙摆手笑道:“为夫的错,为夫的错。”
晋阳问道:“什么时候动身?”
“约莫得一个月以后,一个月之后去长安,与父皇道别,跟刘仁愿将军直接从长安出发,先去蒲州,再从蒲州坐船沿着黄河前往洛阳,之后再下扬州,在扬州与大唐的水师船队汇合,直接从沿海前往泉州。”
“从长安到泉州,一路上舟车劳顿,夫君定是辛苦,光带两个大男人也伺候不周全,要不夫君你再带个丫鬟去吧。”晋阳说道。
“我的公主殿下,下官这次是去为朝廷办事儿的,不是去踏青的,怎们能带丫鬟呢?水师也是军队,也是军中啊。”玄世无奈笑道。
晋阳捂嘴一笑。
“还真当真了,说笑呢。”晋阳说道:“不过外头不比家里安逸,夫君虽然在辽东待过,也带过兵,但是在地面儿上和在海上可是有很大区别的,妾身真是担心夫君你适应不了。”
这么多年,玄世都是在地面上生活,从来没下过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