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便是祭酒,如今坐在这个位子上的是孔颖达。
国子监的人之所以这么着急,着急着想要对付书院,也正是因为孔颖达不久就要卸任了,辞呈已经递交上去了,近些日子,孔颖达的身体已经不适合再继续在国子监之中了,别说操持朝政了,即便是在国子监教书都不成了,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辞官回家也只是在家里养着。
孔颖达一旦离开,国子监的顶梁柱可就算是被硬生生的抽走一根了,前有东山县庄子上的书院做拦路虎,后边儿自己国子监内祭酒又要换人,国子监现如今的处境,有些艰难。
虽然祭酒下面还有国子监丞,还有主簿,但是两人在朝中可不如孔颖达混的开,属于小鱼小虾三两只,不足为提,没什么分量,国子监想要再找出路,也难啊。
虽然国子监有不少学生都已经入朝为官了,但是毕竟都还年轻,真正走进朝堂上的,每天都到含元殿之中参加朝会的,是根手指头都能扒拉的出来,并不多,与他们俩一样,也是没什么分量。
因此,两人这才坐在一起发愁。
国子监这边的现状很难被改变,除非孔颖达之后,来一个比孔颖达更加有分量的人,坐镇国子监,国子监才能继续保持住现有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