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的奏折,这份奏折是戴胄大人亲自写的,戴大人。”
李承乾看向队列之中的戴胄。
“这件事,就请戴胄大人给大家说说吧。”
“是。”戴胄出列,拱手应声:“此事说来,也是臣御下不严,前一阵子,窦家的公子窦尚烈,死在了玄武湖的画舫之上。”
朝中的大臣们听戴胄说起这件案子,心中想着,这案子不是已经结了吗?怎么又给提起来了?
窦家的人也纳闷儿呢,事情不是都已经过去了吗?而且窦尚烈也已经入土为安了,怎么又提起来了。
“此事经过玄公与狄大人的查探,发现当中,另有蹊跷。”戴胄说道。
戴胄的话,如同一颗巨石,由天上掉落,砸在了玄武湖之中一样,在朝堂上也是炸了锅?
窦尚烈的死,不是意外?而是人为?
戴胄此言一出,窦家的人的目光,也都紧紧的盯在了戴胄的身上。
“戴大人,这是怎么一回事?”窦师纶问道:“我儿尚烈的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窦尚烈的死,乃是有人故意为之,当时窦尚烈在玄武湖的画舫之上所食用的饭菜,是从长安城之中一家叫做鼎福楼的酒楼之中定的,由鼎福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