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成,《春秋》又是鲁国史书的专名。”
坐在上首的高士廉一边听玄世璟的讲解,一边点头,看上去对玄世璟甚为满意。
玄世璟讲完之后,高士廉笑道:“讲的不错,总览了这本书的涵义,世璟以后便留在弘文馆听学罢。”
高士廉认可了玄世璟,而玄世璟则成为了弘文馆建成以来入学年龄最小的学生,也成为了长安城的一桩美谈。
听普通先生讲课与听大儒讲课的区别就在于,听大儒讲课会让人觉得他的没一句话都会让你大有所获,听得如痴如醉,简单直接点来说,玄世璟感觉自己刚坐下不久,就下课了。
高士廉讲课确实不同于其他的夫子,因为作为弘文馆的祭酒,教导的都是勋贵家的子弟,而这些学生将来都是要参与朝政为官为将的,所以高士廉在授课的时候会将自己宦海沉浮的一些经验或者是值得一提的琐事讲给学生听,这样一来,授课便会变得有趣许多,自己轻松,学生们也能够融会贯通。
到了时辰,高士廉带着他的书和戒尺离开了弘文馆,而玄世璟也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书案,准备吃午饭了,下午是自行温书的时间,高士廉不会再过来了。
玄世璟揉了揉自己已经发麻的小腿,这酸爽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