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周围一众学子是不敢与他争抢的。
而临川公主和巴陵公主则是同坐于第二排,柴令武见状,赶紧上前,在二人身后的书案前占得一席之地。
玄世璟看到柴令武的座位,与自己这边隔着三张书案,这人还真是……重色轻友。
少顷,弘文馆内已经坐满人,五十人,刚刚好。
玄世璟低声问旁边的李崇义:“崇义哥哥,给咱讲学的夫子是谁啊?”
“是义兴郡公高士廉,也是弘文馆和国子监的祭酒,你看坐在第一排中间书案的那个人,高履行,那是他儿子。”李崇义指了指高履行说道:“这高履行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若是我爹在这当祭酒,我肯定跑到最后一排。小璟,你看,长安六成的子弟都在这弘文馆,以后可要热闹了。”
热闹些好啊,自己很是怀念当初在学校的日子呢。玄世璟想着。
整个弘文馆都安静了下来,玄世璟听到了门口渐行渐近的脚步声。
今天的高士廉并没有穿官服,而是一身白色儒士长袍,头戴纶巾,夹着两本书拿着一柄戒尺走了进来,径直到了夫子的坐席上,盘膝坐了下来,将书本和戒尺放下。
“哪位是玄世璟。”高士廉扫视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