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爷给王贵出的这主意,所以这些钱,那时候都是连夜从琅琊运到登州来的,等躲完了这阵儿还得运回王家老宅呢,送到长安算是怎么回事儿。
王贵还在盘算着,不能让王家吃了亏。
“这样吧,这两天我这边抓紧让人打听一下消息,要是有了消息,想办法赶紧让他过来查,至于登州的地方官员,我记得,好像登州的刺史是我们王家的门生,至于这边的县令,你就别担心了。”王贵说道。
“好嘞,这样啊,小的这心就安安稳稳的放在肚子里了。”钱庄管事笑道。
登州的刺史是这登州城县令的顶头上司,而那刺史,可是王家老太爷的门生,要是真有王家老太爷的一句话,登州城的县令,还不是得顾忌着点儿。
到底是背靠大树好乘凉,钱庄的管事到了王贵宅子上走这么一趟,心里也是越来越有底气了。
至于王贵,看着钱庄掌柜的离去的背影,嘴角微微翘起,冷冷一笑。这么沉不住气,以前是怎么办事儿的。
王贵也觉得这回事稳稳当当的了,因为即便是他,从现在的账面上来看,再核对钱庄库房里的钱财,也是一点儿毛病都找不出来,万事俱备,就等着那位齐国公过来查钱庄了。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