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得那人将书信拿出来,恐怕在座的不少人,都逃不了一个欺君罔上,结党营私的罪名。
“说说吧,是谁在背后指使你做这些事的。”李二陛下揉了揉额头,当初放任玄世璟去查就该想到这个结果了,单是一个孙耀庭,是没有胆子扣压下石城这么重要的折子的,大唐凡有贻误军情者,必定当斩,孙耀庭为何肯冒这么大的险,若说他身后无人,李二陛下是不信的。
“臣背后无人,这都是臣一人所做,臣是一时糊涂,万望陛下开恩。”孙耀庭跪伏在地上恳求着,他从一个寒门学子一直到今天兵部左侍郎的位子,虽不能说是位极人臣,但也算得上是达官显贵了,这一路走来有多少艰辛,孙耀庭心中明了,虽然不甘心这样的结果,但是仍旧抱着侥幸的心态,希望李二陛下能法外开恩,饶他一命。
“戴胄。”李二陛下看向站在下面的戴胄:“谋害勋贵,贻误军机,贪赃枉法,御下不严,如何定罪。”
戴胄手持着勿板出列:“回禀陛下,仅谋害勋贵,贻误军机两罪,便可定死罪”
“陛下,开恩啊,求陛下开恩!”孙耀庭跪在殿中不断恳求。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孙耀庭,你难倒还要袒护你背后之人?”李二陛下看着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