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些欺男霸女的事情,与常州城的官员沆瀣一气......”王珪说道:“这些魏王殿下都告诉我了。”
王崇基摇了摇头,笑道:“父亲可还知道,就在前日,二弟派出一批刺客,在东山县与长安城之间的路上,刺杀晋国公夫人,现如今,朝堂震动,陛下龙颜大怒,东山侯玄世璟誓与凶手不死不休,大理寺全长安县搜捕,神侯府锦衣卫几乎快将长安翻过来了,长安城外玄甲军日日在周边府县巡查,现在的长安城,就连晚上宵禁过后的街道上的金吾卫,都比之前增加了足足两倍有余,这些......都是二弟闹出来的。”
躺在床上的王珪越听王崇基往下说,眼睛变睁的越大,直到王崇基全部说完,王珪已经无力再去反应什么了,只是双目无神的这么躺着,良久,才恨恨的吐出两个字。
“糊涂!”
“父亲,孩儿实话跟你说吧,现在莫说是孩儿了,恐怕就是您的学生,魏王殿下,也保不住二弟了。”王崇基低着头,声音低沉的说道:“那日下了早朝,我见到魏王殿下和太子殿下与东山侯并肩而行,似乎是说了什么,估计,也就是这事儿了,从东郊的案子出来之后,魏王殿下与太子殿下对二弟的态度,便已经截然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