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兄弟喝酒聊天,你一商会的管事去了作甚,再者说了,今儿个,奴家还要跟钱大掌柜的你讨个说法呢。”
钱堆一愣:“什么说法。”
“什么说法?”秦玉心笑道,随后语气略带委屈,一张精致的面庞表情泫然欲泣,好生惹人怜爱:“难不成钱大掌柜的您不记得了吗?还是想吃干抹净的不认账......”
秦玉心这话一出,钱堆瞬时间就蒙了:“什么吃干抹净!我......我什么时候,吃干抹净了!”
“那日晚上,夜黑风高,钱掌柜您敲响了奴家的房门,奴家见您站都站不稳了,就好心将你扶进房间,没想到你.......没想到钱掌柜的您竟然是这种人!”秦玉心双手拿着手帕捂住半张面庞,目光中带着浓浓的责备,看着钱堆。
“不要胡说,那日晚上你知道的,在楼下我与几位掌柜的喝的有些过了,何时对你做过什么...........事情!”钱堆辩解道,只不过这辩解,怎么听,都是有些心虚的。
想起那日,钱堆显然也有些不好意思,脸色微微有些红润,那日钱堆与长安城的几家关系不错的掌柜的在燕来楼吃酒,一直闹腾到大半夜,众人喝的都有些高涨,便开起了玩笑,最后不知怎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