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么个离奇法?”青衫官员来了兴致。
监斩官见宋大人没呵斥,放下心来,神神秘秘地说“那王芳的父亲,王长祯喜得王禹时,可都六十岁了!王禹比王芳这个哥哥小了足足四十岁,而且啊……王禹之所以叫王禹,是因为传说他和上古的禹皇一样,是从父亲体内生出来的!”
“呃,竟……”
闻言,青衫官员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神奇还是恶心了。
宋大人瞥了这两人一眼,二品大员的官威一下子镇住了两人的八卦心态,宋大人轻声呵斥道:“你们也是读圣人书的,可要秉持慎独之道,什么野狐禅都信,还是主刑之官吗?”
两人立马赔笑道:“是、是,承蒙大人教诲!兴许这逆贼是王长桢外面养的暗娼所生,为了掩人耳目私自编的传闻呢!对,一定是这样,这王禹平时养在王家外宅,肯定出身不好!”
一个五品,一个六品,越说越不像话了。
宋大人不再看他们了,心里嗤笑道:一群见了腐肉才敢凑上来的蝇虫之辈,放在以前,他们怎么敢议论王家?就是背地里饶舌,也要忌讳王芳那车骑将军的威名,官场中人的水性凉薄,我看还比不上娼妓呢!
宋大人目不斜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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