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的漆盒之中,但没有封上,她跑出刑场,将盛放头颅的漆盒放于香台之上,将香灰倒入盒中。
荷燕山最后瞥了一眼头颅,叹息道:可惜了,双眉奕奕有神的一个少年啊……
又想起自己的钦慕之人,心一横:取麝香的人为何要关心鹿的心情?
她盖上了盒子,又将炁混着香灰制成封泥,封住了漆盒。
封上了漆盒,仿佛封上了棺材。
荷燕山敲了敲这具“棺材”,狠声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错的是生下来的你,你要是不被生下来,不就没有这种厄运了吗?也就不会诱惑我们取你身体了,我们没错,错的是你。”
刑场内,塔齐安和吕腾躬下身,在五个方位用钉子定下五枚铜板,然后循着五枚钱币将五根卷轴不急不缓地铺开。
卷轴铺开的同时,霍辛的施针也开始了,粉嫩的小脸压制住对尸体的憎恶,他嘴里默念着定灵针的诸个步骤,语气紧张。
“四、四肢一颈,同为五方,先定五方,后起余针。”
四枚金针,依次刺入了颈部的人迎穴、右手腕的大陵穴、左手腕的阳池穴,双脚的太谷穴。
“呼——”
霍辛见身体连抽动的迹象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