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都已经把我丢进了屋,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王君说错了,我复姓南师,单名一个彩,至于不变回来,练的功法是残本,又急于求成,变回来需要多次尝试,有时候十天半月都变不回来,而且我变回来还有些麻烦,从刚才进屋起,我就不断调整炁的——”
话至一半,白鹤周身的炁流一震,电光溅起,鹤羽像是被风吹落的树叶般纷纷扬散,随后在空气中化作一闪而逝的炁,王禹的余光中出现了一个身着齐胸襦裙的玉影。
仅仅看了那对正慌乱的脚,王禹就明白了大概。
午后的阳光和缓的照进来,将南师彩面貌呈现于眼前。
王禹不由地赞道:“羽毛似雪无瑕点,倩影秋池舞白云。”
诗赞的是鹤,王禹赞的是人。
赞完之后沉默,沉默之中王禹捕捉到了少女脸上的羞怯。
王禹见火候到了,便调整话锋,说:“姑娘别误会,我赞的是你化成的鹤,羡慕你的变化之功,可惜我只有一个头。”
“我难道不及一只鹤好看吗?”
却不想对方微微有些急了,王禹觉得该收手了,他无视了南师彩的话,用低落的语气岔开话题:“变化之道,虽然某些方面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