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紧绷,反而和少女现在的睡颜一样怡然自得。
怡然的好像屋中整片天地与光华都轻柔了,无情的时间也被钝化,一切都变慢了。
王禹入神地说:“齐胸襦裙,真合适啊。”
动用了感识后,少年人就得出这么个结论,等他反应过来,想重新观察时,耳识却从空气中感觉到了一丝猛烈的颤抖。
那好似是人的呼喊。
“救、救救我。”
从竹屋之外传来的轻微动静,在第一时间让南师彩也睁开了眼睛,王禹也为之侧目:这家伙,小睡的间隙还开着感识?
王禹呆呆地问:“你听到了吗?”
“在西边,不远不近的地方。”
“带我也去!爪子温柔些。”
过了一会儿,一只白鹤抓着一颗头飞出了竹屋,踉踉跄跄地掠进林中的黑暗,然后冲上林头,向西而去。
本来就不远,不多时,两人就飞到了声音传来的大致方位。
南师彩抱着王禹(的头),俯下身看着地上的轮子,然后抬起头,望了望上方的山崖。
王禹看了看地面,说:“山间路滑,掉下来的吧,瞧,这还有一些碎瓷片,是有商人落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