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有会潇宗功法的周师,我现在右臂脱臼了,正是与之昨夜一战造成的恶果。”
孙任凭闻言一怔,对身后的几个人吩咐到,先出三把剑,把他好生带回去,然后再从长计议。
回到临时布置的营地,孙任凭让善治跌打的马强给云征复位,从药葫芦里取出丹药喂他服下,然后云征就说了一遍昨日的战斗。
听罢,孙任凭脸上古井无波,自言自语道:“上次拜会三桥村时,村中唯一像周师的只有那个村正,他的境界只到蒙先,出于谨慎我才说要勘察完地形,再驱逐这些黔首,没想到他们真藏了底牌?还是潇宗的疾雨抱电?”
马强放好药葫芦,搭腔道:“如果是疾雨抱电,在夜晚的林子里,云师兄肯定是看不清对方的长相了。”
云征喃喃道:“唯一能确定的,那是个女子。”
有个小师弟嘟囔道:“对方没痛下杀手,也算是好事——”
孙任凭打断道:“可有了陈令江的潇宗绝对不会对我们手下留情!再过五年,十年,等他们杀回齐国,隋山就要拱手让与他人了!”
面对山长的怒火,小师弟毫无惧色的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不过是因果报应罢了。”
孙任凭笑道:“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