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她久候多时了。
一众西戎突然遇到在月下望见一玉人立在前方,自然要停步质疑一下自己是否在做梦。
月光下,将南师彩的发丝、睫毛和瞳孔映衬得更为娟丽,但她手中的剑,则提醒了西戎,接下来不是唱情歌,该响起的,是刀剑相交之声。
我就是关隘。
阿史古本能的感到了女子身上无言的气势,思忖着让凉匕伯伯直接用白弓解决掉好了……
“砰”
熟悉的火铳声打断了阿史古的思量,他的炁域顿感压力。
“总算来了吗!”
阿史古愤恨暴起,眼睛瞪向右边,挥刀斩碎了射来的弹丸,他的炁域虽然不广,但也足够敏锐。
黑夜里鸟铳的火光,分外明显,阿史古看见了远处火光乍现的那一片芒草堆,想到了纳尔多布的仇,他怒火大盛,丢下马队,直接策马冲去。
一入芒草丛,发觉马蹄之下地势松软,他果断下马步行,眼中此时只有那个杀死纳尔多布的铳手。
之所以没有骑兵跟上阿史古,是因为他刚追出去,一阵箭雨就从田野中射来,一群群村兵从麦苗中挺直了背、站了起来。
裹了风铠的箭矢射透了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