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外来的波动如小溪般流入了王禹的颅中,在他想要反抗前,睡意就击倒了他。
在王禹的眼皮彻底放弃反抗前,耳边传来了章辰渊的两句话:“用不着害怕,你能活下来,就说明你已经足够强了,现在我让你去和自己面对面,来体味什么是‘父生之体’。”
“我在天环教时见过那些的父生之体,他们按工序被枭首后,可没有一个活下来的,都说‘刑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某种意义上,看来你也有此猛志。”
然后,章辰渊似乎还说了什么,但王禹已经听不清了。
王禹恍惚间想起了父亲去世几天前的事了,那些天,王禹不被允许去王府,但出于担心父亲的病情,他还是偷偷翻墙溜了进去。
在父亲和一个人单独会面时,他趴在墙根,听到了一些难懂的话。
“谢海沧,将来……王禹他挺的过去吗?”
“如果我对地脉与天星的规律没有弄错的话,有七成的可能。”
“活下后,他又会怎样?”
“虽为枭首,仍当势重。”
记忆中的交谈声远去了,一曲竹乐从心灵深处响起,唤醒了王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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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睁开眼,发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