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禹打算故意逗一逗他,说道:“刘什么聪?”
刘衡聪愣了愣,耐着性子说:“刘衡——”
“哦,刘衡!”
“呃,刘——衡——聪!”
“衡聪?”
刘衡聪终于忍不了,开口骂道:“尔母婢也!今日吾虽败,但士可杀不可辱!来啊,你取我性命啊!”
启年“啪啪”给了刘衡聪两个大耳刮子,讥讽道:“一手下败将,能好好发脾气就发出来嘛,非要装成镇定自若的高人!”
扇完耳光,启年追问道:“安舒这个犯人,应该是七十五年前因破坏律令山而关进来的,他在哪里?”
王禹插嘴道:“这里这么多犯人,他记得住吗?”
“他是曹首,肯定记得住。”
刘衡聪咬了咬牙,冷声道:“欺人太甚……我凭什么告诉你们?”
启年举起了拳头,刘衡聪对此不屑一顾,他抬头望天,仰天长叹:“哼,尽管来便是,生亦何欢,死亦何苦!”
一听到死字,王禹眼前一亮,他兴奋的对启年说:“快!快打死他,活人的心我读不了,但鬼魂在我面前是没秘密的!”
阿赖耶识可以逼问鬼魂的所思所想,王禹在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