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禹见荷孟东对自己的过去有些躲闪,也不好强求,“能让你痛苦到用烂柯叶来寻求解脱,肯定不是什么好日子,你不想说就算了。”
荷孟东笑了笑,坐到角落里,安静的练起了景宗吐纳术,王禹又感觉到自己在这一方面的熟练度正默默增长。
柴小棠凑了过来,碧色的眼眸满是好奇心。
“你朋友在做什么?”
王禹得意的说:“练习我教他的周术。”
“你还能为人师表?”
王禹指了指荷孟东:“我可是速成流大师,他都算我第二个学生了。”
闻言,柴小棠两眼一亮,急不可耐的问:“也能教教我吗?我只自学了简单的运炁法,其他的一概不会啊。”
王禹看向柴小棠,盯着她身上的情绪线,问她:“你为何要学周术?”
“当然是为了摆脱拾荒被欺负的日子啊。”
柴小棠说这话的时候,她的情绪线在乱飘,说明她要么是不坚定,要么是在说谎。
王禹判断后一种的可能性更大。
“我不教不说实话的人,学生对先生坦诚相待是本分吧。”
“呃,你、你怎么……知道。”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