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被另一个自己说出了心里话一般,王禹瞪大了眼睛,不去看对方的情绪线,而是与她四目相对。
两道同样锐利的目光在空气中互相交汇,然后,柴小棠笑了笑。
“你笑什么?”
“您同意了。”
“哼,说的不错。”
吃我血肉,毁坏父祖之墓的家伙们,别以为可以不付任何代价。
“以后叫我治水,你的父……啊,你的仇人叫什么?”
“雪满梁,他现在是沈城一个盐枭的食客。”
王禹“哦”了一声,吟唱道:“达官府前,银钱聚如雪,燕子春满梁,这兵痞好志向啊。”
柴小棠从一个角落,拿出一个灵位,然后走到王禹面前,郑重的对故去的亲人说道:“娘,我找到师傅了,很快就能洗刷你一部分屈辱了。”
王禹正想点点头对柴小棠的娘亲说些冠冕堂皇的话时,他的脖子僵住了,人也怔了怔。
“我没看错吧……柴云韶?”
但他没看错,那牌位上,清清楚楚的写着“柴云韶”三个字。
柴云韶,曾经的晋北第一枪,与康应元一战后下落不明,多数人都认为她死了。
冷、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