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子,你这个血祭狂魔!”
王禹追上来就撂倒了郭添,回头瞪了一眼动弹不得的雪满梁,然后一只脚踩在了郭添的胸口上。
除此之外,王禹看见,有些死于血祭的鬼魂哆哆嗦嗦的在远处围观。
倒地的郭添满脸彷徨,他完全不能理解转瞬间一系列的变故。
为什么这个小崽子又站起来了?
为什么他说不动,我就真的不动了?
“别一脸惊慌,我让你不动,之所以你真的不动,那是因为你吃了我的血肉,懂了吗?”
闻言,郭添更慌了,但他随即就忍住了,将神色重振旗鼓,他平淡的眯起眼睛,回了一句:“吃你的肉又怎样?”
“没怎样。”
王禹也很平淡,然后用诛心剑,一剑削掉了郭添的眼识,郭添两眼一黑,沦为了瞎子。
但郭添的情绪线仍旧很平静。
王禹“啧”了一声,最烦这种心智坚韧之辈了,靠着自己以为是的“坚强”,好像吃人肉、用血祭来辅助修复一门破鼓,好像这些事是理所应当的。
好像所做的一切、好像自己因此而承受的一切,无论好坏,都在成就自己的伟大之处似的。
“觉得自